功,她也无需多费口舌:“皇后娘娘,民女愚笨,烦请皇后娘娘指点一二,民女要如何做,才能让太子殿下放民女回去?”

皇后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,大抵没有想到她将问题直接抛了回来,且她问得一脸真诚,好似真心请教一般,自己若顺着她的话给她出主意,回头她再找太子告上一状,那太子少不得又要过来埋怨她。

她眉头微拧:“这是说的哪里话?本宫今日叫你过来本是想赐你承徽的位份,让你名正言顺住在东宫里,怎的说的好像本宫要拆散你们似的?”

不管她是真心也好,假意也罢,褚瑶都不想接受:“皇后娘娘的好意民女心领了,只是民女牵挂故土,总归是要回去的,东宫的位子我便不占了。娘娘放心,民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。”

她起身告辞:“鸣哥儿应该快睡醒了,眼下东宫没有奶娘哄着,鸣哥儿醒了怕是要哭闹一番……”

皇后一时也摸不透她真实的想法,摆摆手便让她先回去了。

那嬷嬷将褚瑶送出了永和宫,回来后与皇后嘀咕道:“皇后娘娘,您说这位褚娘子连承徽的位份都瞧不上,莫不是非要做那太子妃?还是如她所说什么都不要,只是单纯来照顾鸣哥儿,过些日子就走?”

“走?”皇后不信,“唾手可得的富贵与尊崇,她舍得?”

皇后当年还是晋阳王妃的时候,就见识到了后院女人的各种手段,若非多年来她小心经营,加上娘家的助力,今天也不能做到这一国之母的位子上。

如褚瑶这般的手段,并不比那些女人的手段高超,她能拿捏住太子的心,不过是仗着她是太子的第一个女人,太子尚不知其他女人的好,一颗心除了用在公务上,余下的便全系在她身上了。

嬷嬷问:“那娘娘为何不趁着太子殿下不在的这几天,抓紧把她送走?”

“不急,眼下太子也未曾说过要立她做太子妃的事情,想来心里也是清楚,凭她这般出身是不配做太子妃的,本宫不至于现在为这事儿伤了母子和气。若真有一日太子被她哄得迷了心窍,再将她送走也不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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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瑶自永和宫回来之后,将皇后说的话翻来覆去地思量了好几遍,而后开始反省自己,原来自己没名没分地留在东宫照顾儿子的行为在旁人眼里叫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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